「汉娜,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你激我也没用!」赛门皱着眉头将头甩到一
旁,把手肘搁在瓷质浴缸的边缘上,撑着下巴一时语滞。
「不知好歹的家伙——」汉娜开始上下挪动身体,用自己身前的饱满肉团摩
擦着赛门高高挺立的下体。「你觉得,我这样做会有快感吗?」
「没有吗?」赛门斜着眼,一脸疑惑。
「一般吧,很一般。」汉娜突然松开乳房的包夹,改用手掌一把攥住赛门的
阴茎。「如果我想要更快活些,我有更方便的法子。」
「是我下手还不够重吗?」赛门有点懒得搭理汉娜,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任由汉娜在自己身上折腾——天知道汉娜又要发什幺疯。
「我是说,除了那种事以外。」汉娜跨坐在赛门的身上,半直起身,将自己
的下体对准位置放了下去。「嗬,还挺精神啊。」
「随你吧。」赛门摇了摇头。
「哦——真痛快,这根肉棍的尺寸越来越棒了。」汉娜扶着赛门肩挺动腰身,
一边把头垂在在赛门的耳边厮磨,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这可比用奶子去夹
要强多了。」
「你——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主人!」赛门顿时恼火起来,他从汉娜的脑后
一把揪住她被水浸湿的红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面向自己。
「你是我的主人,那又怎样?」汉娜冷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张
大了嘴,朝赛门呵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嘲弄和鄙夷。
「汉娜!你发什幺神经?这是在逼我发火!」赛门将汉娜的头向下扯得更低,
直到水面几乎要没过她的嘴和鼻孔。
「咳咳。」汉娜呛了一口水,「那就发你的火好了,光说不练的怂货!」
*** *** *** ***
从二楼一路将汉娜抱到(尽管赛门很清楚汉娜可以自己走)浴室里,勉强将
愤怒压抑下来的赛门,思绪始终是一团乱麻。心烦意乱的他既不能像以往一样理
智地去分析境况,也没法冷静下来。
琳花为什幺要做出那种事?她和谁做了那些事?她和那些人做了哪些事?
不安、焦虑和受损的自尊同时折磨着赛门,他第一次在身为男人的尊严上感
到了挫败。
在汉娜的挑拨下,名为故作镇静的面具一击即碎,赛门再也无法按奈住自己
早已绷紧、一触即发的情绪。当细弱游丝的心弦被绷断的那一刻,他奋然暴起,
将汉娜的头按进了水面。
隐隐约约地,赛门意识中仍存有的,可以谓之为「理性」的部分就只剩下了
一个简单的念头。
这种疯狂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阔别两年了。
除此之外,思想中剩余的空间都化作一片空白,一片燃至白炽的苍白。这份
热量,将血液点燃,将全身火热到膨胀的血液催向下体,催向那个发泄欲望的出
口。
赛门看着闭住气息的汉娜一脸惊恐地在水中与自己对视的眼神,将那个出口
对准了她的双唇,递送了出去——赛门用腾出的手把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唇齿
强行分开。猝不及防的汉娜挣扎了一阵,无奈大量的盐水从口鼻灌入,使得她的
抵抗渐渐无力。
昏暗的光线下,赛门持续着暴行,他非但没有让身体逐渐瘫软的汉娜从水中
解脱,反而运尽了全力开始在她的口中冲刺。
在失去意识之前,透过摇晃的水面,汉娜对着赛门笑了。只是赛门看不清也
不知道,那与两年前,汉娜在鲁克与另一个帮派头目的折磨下,对他们露出的诡
异笑容别无二致。
「咳,咳咳——」趴在浴缸的边沿,湿漉漉的发丝从脸颊的两际垂下,汉娜
剧烈地咳嗽着,呕吐着,一口一口地将肺、食道、鼻腔和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对汉娜和赛门来说都十分漫长——清醒过来的
赛门将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汉娜的口中撤了出来。他抓起昏迷不醒的汉娜,将她的
上身面朝下地放在浴缸外,用力拍打她的后背。
大约过了三十秒,汉娜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程度
与她昏迷过去之前的反应相当,然后才是慌了神的赛门期盼的结果。
汉娜的呕吐陆陆续续持续了足有五分钟。这期间,赛门开始的时候还很慌乱,
但见到汉娜已经脱离危险后,他渐渐退到了浴缸的一角。
感受着渐凉的水温将自己的体热带走,赛门茫然若失。
「真不愧是,我的,好主人。」汉娜斜着眼,歪过头来,睨视着赛门的脸色。
「我早说过,你果然有那样的天赋——」
汉娜又咳了几下,将鼻子里残留的水和精液擤出来。
「变态——」汉娜坐回浴缸中,但是坐到了赛门对面的位置——浴缸里的空
间还很宽敞。
「而且愚蠢!」汉娜一脚踹向赛门的胸膛。
赛门连抬手格挡的反应都没有,但好在汉娜没有太用力,她只是把脚踏在赛
门的胸口,将他摁在浴缸的边缘动弹不得——虽说赛门本来也没有挣扎之意。
「我的傻主